所以,听到眼前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的储君提出回陵川的要求,卢怀亭根本就没想过拒绝。
不然就算太子说要一力承担,但是金吾卫是直隶景德帝,又不是听命于太子,这违抗圣命,也是不小的罪过。
卢怀亭听罢,便应声拱手行礼准备离开。
可身后突然想起储君的透着赞叹的嗓音:
“中郎将的字…”
“是凌霄吗?”
“直饶枝干凌霄去,犹有根源与地平。”
“当真是好字呀!”
“不知中郎将介意孤称字否?”
卢怀亭有些惊愕地看着眼前唇角含笑,温文尔雅的储君。
卢怀亭是最近才及冠取字的,而这字是他老师所取,他还未与友人说过,便被统领安排去陵川护送太子回京。
可是太子是如何知道他的字呢?
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席卷心脏。
再看太子这张唇角含笑的清艳面容,卢怀亭的心有些凉凉的。
他只能僵硬地让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自然。
“殿下若是想…”
“自然可以。”
听到这话,萧清晏很快便顺杆子往上爬,很自然地将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眼前身体僵硬的卢怀亭:“所以还请凌霄帮孤送信给君父。”
“多谢凌霄了!”
不知道是不是卢怀亭自己的耳朵出了差错吗?
他总觉得眼前的太子在说他的字时,腔调温柔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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