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人应无恶意。
若真是魏齐发现我藏于此地,怕是不会如此礼遇。
郑兄不必惊慌,还是见一见此人为好。”
范睢放下心来,对郑安平言道。
虽然魏齐已经罢相,但身为信陵君的族兄,魏国的王族。
捏死范睢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里去。
“我看不如这样,让老郑带客人去我的书房,范兄躲在屏风后,先查看了虚实再说。”
“郑兄言之有理,小弟但凭郑兄做主。”
当下范睢也不忸捏,跟着郑安平去了书房。
而管家则是亲自前去大门迎接太子然。
书房内,郑安平故作淡定地饮着茶水。
管家在将太子然带进书房后就匆匆离去,作为郑安平的心腹,他自是知道现如今郑家担着多大的干系在救范睢。
尤其是此时此刻,书房的谈话不是自己可以参与的,自己要做的就是确保书房四周没有不干净的人存在。
太子然也是从容不迫地喝着茶水,一声言语也没有。
最终郑安平忍不住沉闷,率先开了口。
“听闻先生有一场富贵送与我,为何见了面,却又只字不提呢?”
这本是太子然刚开始对郑府管家的说辞,后来管家还是不肯放行,这才写了那个绸缎。
“郑老板严重了。
此次冒昧拜访,是鄙人考虑不周。
未想到郑老板身体不佳,本来该改日拜访。”
太子然顿了一下,玩味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但奈何鄙人此次大梁之行逗留时间甚短,怕是等不得郑老板痊愈,这才出此下策,将我的一个旧相识报之于郑老板。
还请郑老板恕罪啊!
不过看郑老板面色,想必贵体应无大碍了。”
太子然开口笑着说。
郑安平脸色一红,心说自己装病一事却是借口,如今被来人拿来揶揄却是有些尴尬。
当下也不再解释,直奔主题言道:“敢问先生来自何方?我却是老了,不记得与先生有过相识。”
“郑老板却是好记性,鄙人姓韩,来自新郑,与郑老板今天却是第一次见面。”
太子然心想郑安平不过四十岁上下,居然大言不惭地装糊涂,倒也有趣。
“新郑?”
郑安平在心里搜罗了自己所认识的所有韩国商人,却怎么也想不出是谁会知道‘张禄’。
“那不知先生所言的富贵在哪,所言张禄又是何人?想必韩先生也是知道,郑某在商言商,经商二十余载,所打交道之人不可计数。
乍听张禄名字甚是耳熟,可却怎么也不记得此人了。
还请先生赐教啊!”
说完此话,郑安平便放下手中的茶碗,望向太子然。
这就是暗示了,提醒太子然自己是在家门口,认识的权贵不少。
太子然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果是很严重的。
“那在下就直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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