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芗点点头,又转首去看玉涵,“如沫虽说是你手下,我受她照顾颇多。
此番她来者是客,你莫要太拘束她。”
“知道了,说的跟我容不得她似的。
我哪里是那般小气的人?”
“呵呵……是!
是我白嘱咐两句,倒是我的不是!”
璃芗笑睨了她一眼,又扫了众人一眼,又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身侧的赵聿。
“我这便走了,这里的事你多费心。
我……我在郴州等你。”
“好。”
赵聿也是清浅一笑,那笑,迷了璃芗的眼睛。
不再多说,璃芗登船,仍旧是那凌清掌舵,眼看着船缓缓前行,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如沫嚷道:“如沫,多谢你的开导。
此去郴州,我定会替你去扫墓的!”
闻言,如沫身子一震,眼睛隐隐泛红也对着逐渐远去的璃芗唤道:“多谢阁主!
阁主保重!”
小船逐渐隐入一片黑暗之中,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
待到众人都散去时,赵聿忽然闪到如沫身边笑眯眯的把玩着腰间竹箫,盯着她一脸谄媚:“璃儿方才说你开导她,如姨,你开导她什么了,如何开导的?”
如沫望着他笑而不语,举步跨过他在下人的带领下往水榭走去,徒留下赵聿一人在原地抓耳挠腮仍自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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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芗自出了玉簟阁便登了事先备好的船只走水路直往郴州,又乔装打扮了对外只称是去郴州探亲的富家小姐。
凌清扮作小姐的随身护卫一路相随,不过七八天的功夫,便到了郴州。
郴州既不同于鄞州多水路也不同于凉州多山道,郴州就好象是凉州跟鄞州的中和,山清水秀,因此自古郴州出的人才也很多。
璃芗事先传了书信着人早早的买了一处几个屋子相连的大院又雇了人打扫了,对外只说是接待来郴州暂住的小姐的。
郴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样大手笔的买了宅子只是为了暂住的事变成了郴州这些时日里被人议论最多的趣事。
一时间,人尚未到呢,众人便都各自揣测着这是什么人家的小姐,长得如何。
还真有人自称认识那家小姐,把这小姐的相貌举止、家中境况竟也说的有模有样,一时众人信以为真。
只是到了第二日便又有人说了自己也认识,只是听着却全不是同一个了……如此一二,众人便都只当笑话,有好事的去询问宅子里的打扫收拾的下人,不想却个个守口如瓶。
其实,璃芗与凌清早早便到了,只是璃芗女扮男装,凌清也化了别的样子,先投宿了客栈,这两日耳里听得他们的各种猜测,直觉有趣。
听着客栈里众人又开始说道着这还未露面的富家小姐,璃芗忽然起了玩性,提高了嗓音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凌清一眨眼高声道:“哎,听说是凉州的枢密使秦大人的妹妹要来,那处宅子也是秦大人提前替妹妹打点好的。”
凌清看着璃芗一直对自己眨眼睛,会过意来,也朗声道:“是呀,这秦大人待他妹妹倒真是好到无话可说。
这次来郴州说是探亲……”
话未说完,果然有好事者一听便凑了上来,自顾自的拎了一壶酒坐到一桌,“是呀,可是听说那秦大人与他妹妹自小便是无父无母孤苦相依的,怎么现在却来郴州探亲了?”
“哎,这个你就不知道了,”
有一个人有样学样的拎着一壶酒也坐了过来。
凌清抬手招呼小二添碗加筷,那人却只当不知,继续说道,“据说这秦大人与咱们郴州的宋家二公子有些交情,只怕秦大人的妹妹也是认识那二公子的。”
“哎,如此说来,那秦家小姐不是来探亲的,是来会情郎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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