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恁的奇怪,还真的就这般大摇大摆的进来看病了?江儿心中倒是有些好奇,放下书走到门口去瞧着大厅。
只见那人一身的月白锦袍就这么闲庭漫步似的走了进来。
他不曾做什么,只是信步走来,却无端叫人觉得步步生莲,占尽风流。
陈大夫原本是在与张老板说话的,瞧见那人进来了,便站了起来,坐到平日里看症的椅子上,手一伸,示意他坐下把脉。
那人只是站在那里凉凉的瞥了陈大夫一眼便转过头去,待瞧见左侧仍坐着一人便细瞧去,只听得那人“哼”
了一声,再不看那张老板,直直的望向站在门口的江儿道:“我不要你看病。
我要她帮我看病。
你?你是瞧不出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陈大夫跟张老板都转过头来看着江儿。
“江儿?这位公子要你看症?”
陈大夫有些疑惑。
“父亲,这位公子说笑了,女儿的医术哪里比得上父亲。
还是您帮他看看吧。”
说着,江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女儿觉得这人身体大约没事,只怕脑子不大好。”
陈大夫一听,嘴角抽了两下,原来江儿也是会这般说话损人的?
“你叫江儿?江儿……?”
那人一听,几个大跨步的走到她面前来,“我便是脑子不好使了,你要怎么看?”
说罢,伸手就抓起江儿的手往自己额头探去,“你摸摸?可不是烫手的很么?你可知我是如何病的?”
“你!”
好个无礼的家伙!
江儿使劲儿要甩开那人的手,无奈这人力气大的很,却是怎么也甩不开去,急的她一脚踩到他脚上恨恨道,“你这人,无赖!
快放手!”
陈大夫一见此等情形气坏了!
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走过来。
这时张老板也已站起,走到他面前将他仍按回座位了,走将过来。
他左手搭着那人拉着江儿的那只手,侧身挡在江儿与那人之间:“公子!
男女授受不亲!
那边陈老可是个高明的大夫,你放心,自然能将你的病看好的。
这位姑娘不日便要成亲,将来可是我朝枢密院枢密使的夫人!
请你尊重些,快放手!”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已是很严厉了。
原本好好的大厅,这时忽然就起风了!
月白锦袍的公子对着张老板冷冷道:“哼!
枢密院又怎的!
他秦修我还不放在眼里呢!
莫说今日是你在这里,便是那秦修亲自来了,我也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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