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州是个不得志的作家,他一直不相信亲近的人会害自己。
自从求助大学同学,请了一位年轻的大师后,他的生活如往常一般,并没有什么改变。
头昏脑涨没有丝毫减少,眼前影影绰绰,耳边总一个女声在念叨什么。
他回了一句,那女声就不再说话了。
来来回回斗争了自己,总觉得声音像自己的老婆。
事实上,偶尔老婆不在家,他还是会听见这样的声音。
这日傍晚,窗外黄昏斜阳落,暮气沉沉。
他睡了一觉醒来后,觉得浑身疲软的厉害。
厨房传来女人洗菜切菜的声音,想到最近身体原因冷落了老婆,就想去说一些暖心的话,缓和关系。
武州揉着太阳穴,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厨房水池边一个人女人的背影站在那里,映衬在玻璃拉门上影影绰绰。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正要从后面拦腰抱住女人,忽然动作僵住,脸上温柔的表情瞬间龟裂。
他看到女人从口袋里掏出药瓶,将一粒白色的药片碾碎了撒在腌制的肉里。
“你在做什么?”
一道冷厉的呵斥,女人吓得手一抖,药瓶吧嗒一声摔在地上,滚落出无数白药片。
“雪儿,这是什么?”
武州蹙起眉,蹲下身,弯腰捡起药瓶,手臂忽然被女人一把抱住,目光哀求的道:“不要看,求你了。”
太阳穴跳动,心头隐隐不安的预感越发严重。
脑海中蓦然浮现出那天顾大师对自己说的话:“你双颧高耸,山根蒙灰,要提防被亲近的人暗害。”
怎么可能呢,自己三年的结发妻子要暗害自己?
武州的手开始微微颤抖,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扯开女人,去仔细看药瓶上的字——二甲基色。
这是什么?从来没听说过,目光移到下面主治功能时,他的脸色逐渐开始难看,越来越黑。
“老公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王雪越发慌张,眼泪控制不住夺眶涌出,心里后悔万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武州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终于明白这段时间自己的反应根本不是倒霉,而是食用了二甲基色这种精神致幻剂所导致。
虽然没听过二甲基色,可关于致幻药的效用也知晓一二,和夜店里“晃头丸”
、“吸粉”
的作用大致相同,属于国家管制的精神性药物。
证据分明摆在眼前,他仍旧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
见女人紧咬着唇,脸色惨白着不说话,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出声低吼:“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到这段时间一次次的事故差点丧命,身体与精神饱受双重折磨,就觉得窝火,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写作生涯也因此即开始倒退,他双眼死死盯住女人,恨不得将她直接掐死。
“我恨你。”
纸包不住火,实在瞒不下去了,王雪只好破罐子破摔,忽然变了脸色,漠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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