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练了铁布衫,还是金刚罩?”
顾恋云躺在欧阳云的床上,看着他胸口衣服上的那几个洞,好奇的问。
欧阳云站在一边,右手拿着把匕首在火上烤着,没有答她的话,说:“我看,还是你自己来吧。”
女人脸上泛起一酡红晕,嘻嘻一笑,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怎么?害羞了?可别告诉我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欧阳云眼睛在她胸脯上层层叠叠的裹胸布上溜了一眼,脸上一红,哼了一声,斜睨她一眼说:“女人,别勾引我,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万一要是没忍住,糟蹋了你这个大姑娘可就不好了。”
顾恋云的眼睛眯了起来,眼光中有什么闪烁着,嗔怒道:“你这算什么?想问我是不是有过男人吗?难道说,你真的对我有意思?”
欧阳云朝她翻了翻白眼,想说少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那么请问,你有过几个男人啊?!”
顾恋云大怒,双手不自觉的一用力,结果触动了伤口,闷哼一声,她赶紧放松了身体,笑道:“这个嘛,我得好好想想!”
说要好好想想,眼睛却一眨不扎的盯着他的眼睛。
然而,欧阳云的表现却有点让她失望或者说是始料未及,他眼睛落在匕首上,说:“快点吧,再烧就过了。”
女人想了想,贝齿轻咬下唇,右手将创伤处的抹胸使劲往下拉了拉,不过,也许是她绑得太紧了,或者某处太过挺拔,效果却甚微,她疼得闷哼一声,停下来说:“还是你来吧。”
欧阳云朝她那里看了看,目光许是被那里的春光晃到,很不雅的“咕咚”
一声吞下一口口水,说:“先挑断吧。”
然后取出身上的军刺,轻轻的伸进去二寸左右的样子。
冰凉的军刺贴在女人的柔软上,她全身不由一颤,目光似乎也迷离了。
欧阳云脸上开始泌出汗水,他咬咬牙,用力一挑,割断了那里的抹胸,然后笑着说:“任谁也不会想到,前一刻我们两个还在拼命呢,现在却是这样的暧昧。”
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块毛巾放到她嘴里,说:“咬着!
实在疼得厉害就喊吧!”
然后重重的喘息一声,将匕首伸进了创口里。
顾恋云是个女人,很漂亮、正青春的女人,欧阳云虽然只割断了抹胸的三分之一截面,她那胸前的丰满依旧不可抑止的溢出了满屋春光。
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飞机场了,分明比白流苏的还要波涛汹涌。
欧阳云很男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顾恋云的心不禁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不过,男人接下来的表现让她感到有点好奇,他那一句看似无心的话更勾起了她的遐想——
是啊!
前一刻还在以命相搏呢,现在却是如此的亲密法子,如果被相熟的人看到,真不知道会怎样想呢。
奇怪了,自己刚才为什么偏偏要说有过很多男人呢?那个变态的**训练,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备下了一些药物,真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哼!
那些道貌岸然的教官,在分配训练对象的时候竟然抢着要和自己一组,他们真的只是想为党国培养所谓的特工精英吗?如果自己只是一个一味单纯的小丫头,说不定还真被这些人骗了……“啊!
呜!”
剧烈的疼痛传来,她一下子疼出了满头大汗,不由自主的闷哼起来。
欧阳云脸上、身上早就湿了,这个以前也做过的小手术,这个时候做起来怎么这么费劲呢?难道只因为对方是个美女?可是天可怜见,咱并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啊,也没饥渴到看见母猪就两眼发光的程度,哎,说起来很丢人啊,21岁的强壮男人,到现在还是个……
终于,随着顾恋云一声大叫,欧阳云右手一抖,弹片被匕首挑了出来,他心神一松,身子一阵剧烈的摇晃,差点跌坐在地上。
“好了好了,取出来了,没事了!”
他摇摇头,迅速的站稳了,将匕首和弹片丢到桌子上,将旁边早准备好的金疮药撒了上去,用一小块干净的毛巾敷上,然后将抹胸朝上面拉了拉——不经意间,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肌肤,两个人身子都轻微的一抖,然后,不约而同的面上一热。
欧阳云急忙拿开手,后退两步,故意夸张的说:“累死了,比砍小鬼子脑袋还累。”
然后跌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唐门独制的金疮药很灵验,敷上伤口清凉清凉的感觉,疼痛之感立轻,顾恋云看了看坐在旁边喘气的男人,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用右手把衣服整了整,把扣子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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