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卡，你知道会发生这一切？”
融合解除后，玛莉卡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身边。
脑中复盘着至今为止的一切，鸣海清隆慢慢睁开眼睛。
仔细想想，从第一次遇到玛莉卡开始，她就从来没有以【真实】的称谓称呼过自己。
而作为同样古老的恶魔，她也理应提醒自己【净化】恶魔的特殊之处。
除非后者做的事情，符合她期望实现的某个目的。
“【真实】的概念，与世界深度绑定。
也致使大人您在很久以前就抵达了极限。”
“哪怕自我分裂，将【虚构】分离出去，来自世界本身的束缚依旧如影随形。”
玛莉卡单膝跪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您曾吩咐过，转生后不得阻止此事。”
金黄的眸子里，透着认真与严肃。
“被概念束缚的【神】，再强大也只是存在于定义之中。”
“唯有【人】，才拥有定义之外的【强大】。”
莫名的，鸣海清隆脑海中浮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繁文缛节的真实世界，无法变得更强的漫长岁月……我早已厌倦。”
“无限膨胀的力量，才是我等存在的唯一意义。”
鸣海清隆捂了捂额头，深深看了玛莉卡一眼。
事到如今，是否还能相信这些曾经的故人和部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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