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流川不问,樱木也不说,车子就这么往前开,完全没有目的性地纯兜风。
刚开始樱木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他看到那片熟悉的海滩。
樱木这辈子也忘不了这片海滩,他在这里度过了最孤独、最煎熬的复健时光,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走过来的。
如果当时没有扛过来,现在应该不可能穿着那身球服站在万众瞩目的赛场上吧。
樱木有些感慨,他以为流川会停下车,没想到他沿着海岸线的公路慢慢往前开。
樱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流川很闲适地单手打着方向盘,手腕上的腕表表盘折射着阳光,右手的手肘搁在摇下来的车窗上,海风吹起他蓬松的头发,侧脸的线条清晰流畅。
看呆了几秒钟后,樱木赶紧收回视线,脸有些红,只能假装看风景,吹着海风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还记得这里吗?”
流川停下车,突然说话了。
樱木这才回神,定睛一看,是青年队的集训营地。
他立刻想到,当初流川就是从这里沿着沙滩跑到疗养院去看望自己的。
穿着运动鞋在不平整的沙滩上跑步,是非常累人的,而流川得从这里跑过去再跑回来,天天如此。
樱木眼睛有点涩。
但流川似乎并不是想跟他提这个事,而是情绪有些低落地说:“当初我来这里找你,没有找到。
我给你留了信息,也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
樱木,我没有不告而别,我也不会不告而别。
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你怎么打败我呢?”
这还让人怎么在车里待下去?
樱木推门下了车,往沙滩上走,一边走一边揉眼睛。
坐在沙滩上望着大海,可以消化掉人类大部分的低落情绪,这对樱木同样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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