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年他去外地打工,似乎是发达了,整日在村里穿的人五人六的。
“大中午的啥事啊,不睡觉?”
“睡觉能有挣钱的劲吗?”
一听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
“什么赚钱路子,跟我说说。”
“旁边村孙家老太太今个儿突然走了,没来得及准备棺材,人儿子开口了,让你打个红底黑漆的棺材送去,费用两千块。”
两千块!
我眼睛顿时放光,两千块够我快活半年了,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洗头店里十八岁的小妹妹一次才30块啊!
但我心里有些费解,老人家这个年纪寿终正寝,应该是喜丧,为何要用黑漆。
要知道,黑漆棺材可是用来装横死之人的。
但我并没有继续多想,寻思可能孙家人不懂这方面,人家想做啥就做啥,钱到位就行。
“怎么分?”
我开门见山问道。
“嘿嘿,咱哥俩谁跟谁啊,四六分,我四。”
杨凡比了个手势。
“成交!”
我二话不说,当即便开始赶制棺材,单身二十年的手速不用多说,正常木头匠三天的活,我一下午就给弄出来了,等我和杨凡将棺材送到孙家,已经是晚上八点。
孙家不愧是村里的大户,宅子里站满了人,哀乐演奏个不停,十分热闹。
可我一脚刚走进去,竟有一阵凉风从脖子吹过,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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