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来了啊,银时。”
他没有回头就知道来的是谁。
像是随手扔掉一件垃圾,甚尔把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的诅咒师扔到垃圾堆里。
脸上和手上还染着鲜血,又很快的被雨水洗刷。
甚尔完全不在意,像是日向野根本就没有躺在医院里一样。
对银时露出轻松的笑容。
“别这么看我嘛,说到底就根本没有什么要在意的东西存在。”
甚尔浑身都已经湿透了,打湿了额发的雨水顺着睫毛再度流下,像是他本人在哭,可是那又仅仅只是雨水。
“不存在的咒力,完全不需要的才能。
肮脏的家世,彻底烂透了的人生。
你知道吗?她说过,神的意志为我们刻画了各自的宿命,又大致因此决定了我们将如何去做。
这种恶心的话,未免太过讽刺了吧。”
甚尔站在银时的面前,“如果真有那种东西,祂肯定是想要看我一无所有的惨状。
所以才施舍一样的给我恩惠,又把她抢走了。”
“银时,你也是这样吧,还有什么要守护的呢?明明我们的手里终将一无所有吧。”
和日向野想的一模一样。
因为一模一样,所以无论他们的爱是什么样子的,对银时来说,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在甚尔的瞳孔紧缩的瞬间。
洞爷湖狠狠地砸在了游云上面,木刀和武器相互摩擦,发出类似金属的声音。
银时丝毫没有在意甚尔的状态,他们的战斗模式完全回归了年幼的时候。
完全放弃理性,纯粹调动战斗直觉,以咬住对方的脖颈为目的,不吝啬于以伤换伤的战斗方式。
按照常理来说,每一次的攻击都会因为雨水和体力下降的缘故而变得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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