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这一点在银时身上屡屡碰壁。
明明是个咒术师,银时却也无师自通的掌握了最适合他的战斗技巧。
在他们彼此忘却那是切磋的同时,就如同野兽般撕咬着对方的血肉。
战斗、撕裂,连同他的身躯全部啃咬殆尽,用那血肉来润湿因为战斗而干涸的喉咙。
在甚尔抵达了常人与咒术师都望尘莫及的体术巅峰时,他睥睨着银时,试图在他的脸上看到不甘。
可是看到的却只是燃烧着的战意。
像是把日常的精气神全部放到了现在,凝聚成将他们全部燃烧的战斗欲望。
在适应着。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适应着天与咒缚的力量与速度,即使会被孱弱的身躯拖累,一次次被击倒也一次次的站起来。
禅院家…不,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啊。
甚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可是他又发自内心的想要笑出来。
“喂喂、你的设定是那种冷酷痞帅的模样吧!
一瞬间以为有人上身了,你真的没关系吗,要附身或者被附身了吗?好可怕。”
“没有。”
算了,不想笑了。
大概是甚尔高出银时一大截的身高让他时不时也能间歇性的感觉到年龄差带来的责任感,甚尔也会在把银时打得半死后带着他去禅院家外面。
说到底这才是真正的日常休闲吧。
虽然他瞄准的其实是银时的钱包。
甚尔在早些年就开始接任务了,就算咒术界完全没有将专攻体术的天与咒缚放在眼中,他在黑市上也能接到大把大把的单子,拿钱拿到手软。
但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