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秘书手里的那张纸,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手里的另外一份东西是什么?”
秘书扯了扯嘴角。
将南向晚的大作递了上去。
洁白的纸上是一只笔触幼稚的乌龟,脸却有几分和盛怀郁相似。
秘书眼睛一闭,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蹦哒:“太太说,龟儿子才会天天缩着,不敢见人……”
盛怀郁气乐了。
“出息。”
还敢这样指着鼻子骂他。
事实上,南向晚不仅敢骂他,还敢脚踹纨绔,拳打泼妇。
晚上十一点。
盛怀郁接到警察局的电话,驱车赶到了警察局。
南向晚坐在一旁,在夜色里露出一寸洁白的脖颈,垂着眸,整个人又乖又漂亮。
半分看不出,把闹事的那对男女打到重伤的蛮横。
“你是真能耐了,把人打到警察局?”
盛怀郁走过去,将衣服披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向晚。
南向晚下意识拢了拢衣服,却闻到残余的属于温静怡的气息。
“不用了。”
她将衣服递给盛怀郁,盛怀郁不清楚她的心思,只当她是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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