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众同僚面前,苏伯荀就是一个另类。
他做为苏伯荀的顶头上司,从未得到过苏伯荀的孝敬,一个铜板都没有。
不仅如此,这苏伯荀还经常来他知府要这要那的,甚是烦人。
可又因为苏伯荀又没有犯过什么重大过错,他连写奏折向朝廷申请将其调走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在县衙,跑我这益州府喧闹什么?”
苏启璋再次问着面前的衙役。
“回知府大人,那冯伯英说有要事求见知府大人。”
“小的说大人正在与赵指挥使大人正在商谈事情,让他稍等片刻,那清河县令便在府衙门口哭哭啼啼说什么出大事了。”
听到那名衙役的话后,施启璋和赵士勇随即对视了一眼,俩人心中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清河县靠近高安县,而那伙山贼又是盘踞在高安县境内。
如今,在经过前几天与山匪的战斗后,高安县、清河县内早已没有了府兵。
那有没有可能高安县的那伙山贼流窜到了清问县去,而冯伯英有可能正是为此事而来。
“去,领冯伯英进来。”
那名衙役得到施启璋的命令后,立马小跑着出去。
片刻之后,当冯伯英一进入知府大堂,见到施启璋后,立马朝他跪了下来:
“知府大人,请救救我们清河县吧!”
“冯都尉,你先起来,这清河县到底出了什么事?”
施启璋连忙询问情况。
“知府大人。
〞冯伯英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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