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河洛都三十二天了,每日照旧练功。
师父不让我再在手腕脚腕负铁沙袋了。
他找来最好的工匠,为我定制了一柄软剑。
平时和剑套束于腰间,练习了数日,便可以非常灵活地从长剑套中将剑拔出。
又练习了数日,这柄又长又软的剑已能使得得心应手。
师父叫我坐下来,一脸肃然。
他说:“一心求道的未必可以得道,你最让我吃惊的好似你生来就走在直通道的路上,只需要不断地积累术,就有突破。
十四岁那年,我能教你的已然教给你了,不过少了历练。
眼见你因为中秋之乱过度自责,才想着带你去见见我的老朋友们。
一则是你需要一把适合你的剑,再则我想让你跟着我们两个老家伙走一走,听一听不同武学流派大家的心得。
至于山川河域之美,你多的是机会再看。
这一走就差不多一年,这一路,你让我和你师娘欣喜不已。”
师父眼里多了许多赞许。
“嫣然,我毕生的功夫都传予你了,只需假以时日好好领悟,你自能登峰造极。
别说一个小小的河洛,就是天下,你也去得。”
难得师父肯如此当面夸赞,只是,无缘无故地说到这,怕不是又想要走了?我的心提了起来,脑子里急速地想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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