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道:“你不是说他躺下了吗,咋又……”
“阎王婆”
这时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气丢丢白了我一眼,骂道:“都是你个小杂种,老娘说不行,你偏要……”
“这,这咋办?”
我吓得快哭了,日“阎王婆”
没啥,关键的看谁日,若换个县长、军官啥的,“活阎王”
还巴不得呢,反正他自己没那个能力了,能巴结上个有身份有势力的人物,也值。
可问题是,我只是个给他们家扛活的小长工呀,身份比奴隶强不了多少的,一个乞丐不如的下人跟她老婆胡搞,他能忍下这口恶气吗?我心里没底。
“没事,”
阎王婆见我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安慰道,“那死棺材瓤子不敢把我咋的,以后咱小心点就行。”
她说完,抻抻衣襟,拢了拢头发,出了门。
我则因为犯了大罪,心里虚的要命,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口气把该碾的粮食都碾完了,用布袋装起来,扛到灶房见,然后从墙角抄起镰刀、扁担和绳子就急急出门割草去了。
因为做贼心虚,我在做这些的时候,眼睛老往正屋窗户里瞟,没看见也没听见里面有“活阎王”
和“阎王婆”
吵架的动静。
大概,那个棺材瓤子不太计较这事吧,也或许,他是真怕老婆,因为平常都是“阎王婆”
风风火火,骂骂咧咧的,而他除了对我们这些长工有威严,对“阎王婆”
却是唯唯诺诺,几乎从来都没见过他跟她吵过嘴,更没打过架。
当然,这跟两人的年龄差距有很大关系。
听二赖子他们说,“活阎王”
曾娶过四房太太,第一个生孩子时难产死了,第二个得了怪病,吐血死了,第三个成亲的当晚被他掐死了,据说那个女人当姑娘的时候就有个相好的,且怀了孕,但其家人嫌那男人家穷,硬逼着她嫁给了财大地多的“活阎王”
。
万没想到,成亲当晚,“活阎王”
发现她这个新娘子竟大了肚子,遂起杀心,骂了句“草他个娘,原来是个豆包呀。”
,生生把那女人掐死了。
“阎王婆”
是他娶得第四个太太,那年,“活阎王”
已经四十多岁了,而“阎王婆”
才二十出头,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水灵的年纪。
“活阎王”
就宠着她,把她当宝贝似的捧着,“阎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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