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川:“两个方面——不甘和不舍。
要么,生活幸福美满,牵挂的人太多,生成执念惦记着世间美好的一切。
要么,经年苦苦追寻的东西却临死都未能达成心愿化为执念久久深埋于心。”
沈晔随着谢允川的思路分析道:“离梦是个小丫头,看那样子最多不过十二三岁,半大的孩子如果生活幸福安康应该不至于生成这么强的意念让她变成丧尸了还惦念着。
更多的情况是,人,往往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是渴求什么。”
谢允川:“那你的意思是,她之所以造出这么个美满幸福的假象,是因为她生前过得很不幸?”
沈晔点头道:“很有可能。
‘
谢允川继续问道:”
那你觉得,她家里的那个妇人,是真是离梦生前的母亲,还是也是离梦虚造出来的?“
当然,妇人是真实存在的有血有肉的人类,这里谢允川问的真假是指身份信息的真假。
沈晔道:“依我看来,八成是真的亲生母亲,你觉得呢?”
谢允川认可道:“我觉得也是,你看啊,听基地里人们口口相传的故事都是那妇人如何如何的疼爱离梦,离梦又是如何如何的孝敬妇人。
人们谈及离梦及其家人无不是充满艳羡和向往的神情,而且基地里的人话家常的时候,话题三句话离不开夸一次离梦的幸福家庭,就像是特意设定如此的一样。”
至于是谁设定的,那当然是离梦了,就好像这所有一切的存在,都只为彰显离梦和那妇人的小家庭幸福美满而服务。
离梦需要从那些人的口中来获得认可和夸赞,而那些人的存在也让离梦成为了那妇人口中有出息、厉害,并且十分孝顺的女儿,是她的骄傲。
谢允川:“所以,那名妇人就是突破口!”
重要的不是妇人,重要的是那个妇人是离梦的妈妈,是一切假象的源头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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