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通译和那个洋鬼子是在通知,让大伙把自个都绑床上。
至于黄通译为什么不翻译,估计是怕事情闹大。”
秦致远是在场唯一能听懂洋人说话的人,在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
“哦……”
“原来如此……”
“那洋鬼子果然没说好话,刚才就该让他尝尝爷们拳头的滋味。”
“……”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门口传来敲门声,然后黄富贵推门而入。
“吆,老几位都在呢。”
黄富贵挺客气,进门就行了个罗圈礼。
“不敢。”
“黄先生好。”
“多谢黄先生刚才帮忙。”
一看黄富贵进门,众人纷纷起身打招呼。
“……”
葛立夫还是不说话,只是随着众人起身意思一下。
“都三更半夜了,还劳烦黄先生奔走,辛苦了。”
重要的人总是要最后说话,秦致远等大伙客套完,才致以亲切的慰问。
“不辛苦,不辛苦,大家都是同根同种,出门在外互相关照是应有之义,谈不上辛苦。”
黄富贵很正式的向秦致远抱拳致意,有点“初次见面”
的意思。
“兄弟贵姓?”
房间太小,黄富贵也不坐,就这么站着和秦致远客套。
“在下姓秦,名致远,表字定远,沧州人氏。
这位是在下的堂兄秦致胜,这位是山东菏泽的高鸿仕兄弟……”
秦致远充当介绍人,把舱内众人一一介绍。
“呵呵,定远兄弟的名和字很别致啊。”
黄富贵保持“久仰”
的表情,和大伙一一见礼后,这才转回秦致远。
“家父才疏学浅,在世时曾在北洋水师服役,就拿这两个船名凑活着用,倒是让黄先生见笑了。”
有道是:逢人只说三分话,特工出身的秦致远说的半真半假,这样才令人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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