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绝情,她又如何能不在这儿过得更好?
唐千夙懒懒垂下视线问道:“嗯,手能摘下任何一朵花,然后呢?”
“然后等梧桐花落尽,公主的脚也就能行动自如。”
面具背后的人话说得格外淡然,让人想要充满希望却又不觉怀疑。
一个只是给她把脉的人说出这样的诊断结果,确实不怎么能让人信服?
唐千夙刚起了这样的念头,忽然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道通过他的指尖传入她的脉搏之内,不大,但清晰感觉到这力量暖暖渗透蔓延到她全身的经脉。
她不觉一愣。
北宫长离此刻却将手收了回去,慢条斯理收起他诊脉所用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城池?金钱?还是名利?”
唐千夙问。
北宫长离此刻站起来,退了两步:“等公主的手能捡起梧桐花,在下自然会提出要求,否则无功不敢受禄。”
那么多大夫给她看过,但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像北宫长离这样的大夫。
听着他说话像是淡泊得很,但目的性相当强。
说先治她的手除了是给他自己机会之外,其实是给她下诱饵,若是手能治好,她如何又不强烈想要脚也能治好?
如此放长线钓大鱼的做法,显然也许他要求的东西也会比其他人更大。
唐千夙透过纱帘直视他:“该不会你想让我以身相许吧?”
呵。
她话音才落,那戴面具的人直接很不给面子的低声笑了,完了还作了礼:“抱歉。
公主想多了。”
如此言不由衷,他这算道歉的吗!
唐千夙瞪了他那诡异的面具一眼,谁知道他那面具后是不是极丑无比的面容,她若能跑能跳健全了还配不上他?她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我还真就想多了,还想着你要那么说就答应你来着。”
“……”
那人也不恼,似乎没听出她故意说的气话,静静站着不语。
“既然不是,那七日之后,希望你我都能得偿所愿。”
“自然会得偿所愿,因为在下所想要的,从来没有失手过。”
北宫长离这么淡淡的一句话,几乎湮没在雨声之中,却又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什么目的,但这人必然不简单。
唐千夙不觉有些好奇,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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