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国的七公主,只怕是真的要落个终身残疾。
因为来往的不少医者都给了这样的结论,东越的皇帝燕历对这些人渐渐失去了信心,却每每都要爱抚女儿说还有希望,父皇一定能治好你。
日子一长,燕历对这些医生极为反感,后来那些个不能治病还说公主治不好的,统统都被拉出去斩了头。
就在燕历如此暴怒的时期,东越国却来了一位不怕死的大夫。
他来的那天,东越皇城朝邑正下着大雨。
茫茫雨雾灰蒙蒙笼罩了整个东越皇城。
此人就手持一把纸伞,一袭白衫,落在身后如墨的黑发发尾,用丝带松松绑着。
他身躯挺拔,脚步从容在雨中信步走向宏伟的皇城正阳大殿。
到了大殿门口,他回身合上了雨伞抖了抖伞上的雨水,交给了门旁值班的护卫。
护卫心中叹息,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总有些自以为是的人,以为能花到皇家的钱分皇家的土地,殊不知啊,有些钱没命拿更没命花。
这不刚刚有个连公主面儿都见不着的,就让皇上下令拖出去斩了。
现在又来一个送死的。
摇头叹气的侍卫接过来者的伞,看着那人在安公公的引领之下,抬起脚上的白靴就跨过了高高的门槛……
咦?
他愣了一下神,不确定又看看那人素白衣袍的下摆。
真是奇怪,他亲眼看着这人从茫茫大雨之中走来,可鞋子跟衣袍都十分干爽,别说雨水就连一丝灰尘都不沾染。
侍卫不觉看向外头,地上的积水不停被雨点打出水花,这水位定然是能没了布靴的鞋底才对。
他又捏了捏手里的雨伞,这都捏出水来了,那人是怎么走过来才没让一丝水湿了自己?
这边侍卫还是纳闷,那人已经来到了燕历的面前,行了礼。
“在下北宫长离参见皇上。”
燕历有些不耐烦看着座下的人,白衣凛然,黑发如墨,只是脸上戴着一个面具,让人看不到他的面容,这让燕历更为不悦。
“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又有何本事救公主?”
“那些以面目示人之人,可都没能让公主站起来。”
北宫长离低沉的嗓音不急不躁,不卑不亢。
“口气倒是不小。
朕就先告诉你,那些说治不好的,尽力了的,为了讨赏的,都被拉出去斩了头,就你来之前有一个刚被拖走了,他甚至连公主的面都还没见上。”
面具后的人看不到表情,只是微微低下头去,似是在哂笑而后说:“在下若救不好,人头就在脖颈之上,那不就是皇上一句话定去向的事?至于公主的面皇上定然会让在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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