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如看向西月,如同看向深渊,那褐色的双眸变得空洞且不自在,她一边摇着头一边仔细打量着西月。
那枯树枝一般的手抓住西月双臂,然后抚摸着西月的脸颊。
西月鲜少停着不再动弹,杏声心中怀疑,走到西月身边,对琢如说:“前辈不妨有话直说?”
琢如定定地看了杏声一眼,撇嘴一笑。
杏声冷哼一声,好似在回答琢如的话,说道:“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可民见状从台上下来,他惊讶地说道:“你能听到我母亲的话?”
杏声没有回答,西月也注意到此事,不免皱着眉。
西月心想:“大概因为琢如是木系法术,而杏声精通此道。
靖木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想着想着,西月又怀疑杏声和琢如两人之间似乎有更深的联系。
山觅眼白处布满红血丝,将手搭在可民的肩膀上,冷静地说:“说谁让你这样做的?”
可民转过身,将山觅的手撇开,他蹲下身子,抬头看向山觅。
“因为二殿下看过这样的风景。
就算全部人都诋毁我,就算全荒界都忘了我,你也不会忘记。
我能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可民站起来,他生硬地挤出一个微笑,咧出两排尖牙,接着说道,“今日是我大婚,欢迎各位!
尤其欢迎我最敬重的二殿下。”
说罢,他仰起头张开双手。
西月继续往后退去,心中隐隐绰绰有股恐惧,眼前的视线变的模糊起来。
琢如一直看着西月,见西月后退,她就前进跟上。
琢如抬起右手,背后的藤蔓蔓延开来,直冲着西月。
杏声见状,毫不犹豫一刀砍断其中一条,最大的那条。
随着藤蔓落地,琢如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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