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点点头。
西月对金天说:“岌岌心中对锟满大将军有所愧疚,自然很难与他以朋友相处。
况且岌岌与其兄长相依为命,兄长又是因此事而”
说着,西月喉咙像是被什么噎住了,停顿了好一会儿,眼圈又红了起来。
杏声走前半步,对金天说:“神女的意思是,世间各人门前下雪,其中隐埋在雪中的,我等不必非要戳破。”
金天微微鞠躬,应了一声。
“我拿个东西。”
西月说罢进帐去,见桑岌岌已经在床边坐起来,双手摁在脑袋上,见西月进来才抬起头。
西月靠近问:“头疼吗?”
桑岌岌点了点头。
西月坐在她旁边,手放在她瘦削肩头上,说:“凡事都有定数,没必要一人抗下。
我知道你心里对此事还放不下,不如先收起来,往后再说。”
或许是再度挑起话题,桑岌岌掩面哭了起来。
“他们说我哥哥叛族,伤了大将军,但我哥哥他不会叛族的。
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相信我哥哥会做出这种事情。”
桑岌岌一边摇着头一边哭,“他对我很好,对身边的人都很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他不是那种人。”
西月心中万种情绪,如鲠在喉。
西月想起初次见到桑岌岌时的模样,只觉得这个女孩,举止永远正确,话语不容有错,不给桑寄生添一点儿麻烦,就连喝醉了酒也说不出任何伤人的话。
可正是如此,西月似乎在这样微笑和坚强里看到了可怜之处,不禁有股揪心的疼。
桑岌岌察觉到西月恻隐,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依旧带着微笑说:“不必担心,我没事。”
“锟满大将军并非冷酷之人,若你们二人能相互袒露,或许能分解一二痛苦。
二人因此事耿耿于怀,伤人伤己罢了。”
西月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先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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