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就是要他死之前体会一下文玖的处境。
没曾想,旬亥却在他带来的几人之中。”
七术皱起眉头,不愿回忆,“杏声母亲春忻找来,要我放过旬亥。
当时旬亥已经昏倒,性命垂危,春忻以此相逼,最后便自杀以死抵命了。
接下来的事情,你也清楚了。”
云横瞪大双眼,恍然大悟,“所以,里言记恨你,他要拿落野西月来对付你?!”
“云横,你可知我当初为何非要将杏声送走?”
七术哽咽问道。
云横低下头,回道:“是因为杏声母亲吧。
若您杀了三殿下,开了父杀子的先例,小六便也就危险了。
为了弥补于此,你只能将小六送走。
若非如此,水川大族长如何能放过您。”
“对啊,我是有错,文玖有错,卞冬有错。
可他里言更是大错特错,事到如今,绒狞这样的脾气都无话可说。
我将此事说与杏声,他却不信。
你相信吗?”
“我信。”
云横坚定地说道,“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相信了。”
七术低头,说道:“可如今西月见了灵康,事情不在我的控制之内,我难保他不会受伤。”
云横知道此事重要性,也知此时,七术必须给出一个选择,他才能行动。
“将绮雯引到西月身边去。”
云横大惊,回道:“如今的绮雯满身禁术,不是之前那个她了她连她爱人都能杀得,怕是会坏了我们的事。”
“事到如今只能以此搏一搏,有些话,得从她嘴里说出,西月才能相信。”
七术看了眼云横,他似乎在逃避什么,问道,“云横,风来自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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