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一只手搭在了西月肩膀上,那力道不轻不重,西月脑子翁的一声。
随即双手摁住在肩膀上的那手,一只脚站定,脚踝一转,将另一条腿横着往身后扫去,踢到那人腹部,那人见状想跑,西月抓着他的手臂,放低重心,一脚踩在他手心中。
那人因疼痛倒地,想将手从西月脚下抽出。
西月借着月光想看清楚那模样,那人不发一言,也没有丝毫求饶的模样。
“你是谁?找我作甚?”
西月问道。
西月双手交叉,将断月矢抓在手中,那锋利的剑刃发出刺眼的白光,只听得那人闷头一声低吼,奋力推开西月的束缚,要往更黑的地方跑去。
西月不敢过于张扬,追着那人的身影上了屋檐,猫着身子观察着那人动静,听到炽秀在院子处发出咿呀咿呀的唱戏声音,那寒气在那人离开后便消失殆尽,恍惚间又见到雨的身影,只好一翻身躲在阴影处暗自跺脚。
杏声不知何时走到西月面前,说:“你怎么了?”
西月感觉浑身一怔,心都漏跳了一拍。
杏声见她被吓到,解释道:“每次见你总是想着事情,我在旁边站了许久也没见你反应,才叫你一声的。”
“那是什么人?”
西月问道。
杏声不解,“我可未曾看到什么人。”
虽接连几日都是晴日,南水气候比平衡族和落野所在更为暖和,只是外边依旧萧条冷清,南水家中已经四处张灯结彩,一眼看去,颇有春节气息。
两人站在原处不动,杏声毫无迟疑地回答,西月不想就此纠缠,跳转话题问:“六殿下对南水这一案可有思绪?”
见杏声不回答,西月尴尬笑了笑,回想起白日询问两位族长时温纸族族长麟州的话。
西月又说:“六殿下的意思西月明白,麟州族长那番话倒是提醒了一些事。
适才侍郎也与我讲了些,或是”
“铂继侍郎向来做事沉稳,有他在,我们倒是可以省心些。”
杏声就站在西月身旁,若有所思地说:“今日若是无事,便随我来一处。”
西月出了神,想着小童还独自一人应对涣公,心里不免紧张起来。
往小道方向走了几步,杏声全然看出她的担心,说:“凯会看着童姑娘的,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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