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术说:“你与杏声不同,杏声做事从不考虑别人。
雨本是云横手下教出来的,他说带走就带走。
白白断了雨的前程不说,也伤了兄弟间的和睦。”
旬亥回道:“忏义消失后,杏声身边也只有雨凯二人,或是有缘分。
看双生待杏声不错,杏声也多有信任,不见得是个坏事。”
听罢忏义,七术漆黑的眼中闪光一般,他说道:“先前忏瑞和藕曲两人去宣渊,绕路经过南水一带,和我提起过石瓮。
怎么不带他来平衡族见见我。”
旬亥沉浸在被夸赞的喜悦之中,没有反应这话中意思兜兜绕绕,又回到了石瓮的身上。
旬亥答道:“父亲不知,石瓮常年穿着一身浅色,带着斗笠纱面,从不露脸,也是儿臣去了才摘下面具。
一见,心中着实一惊。
那是张破了相的脸,瘢痕交错,眼珠凸起,样子丑恶,不仅也是如此。
虽说武将在外以实力说话,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担心遭人非议,故而,再三推脱,不敢上平衡族见您。”
七术听罢,只是点了点头。
旬亥见七术这等反应,才察觉原本今日还是想聊他人,不免有些失落,但总归说了些此前从未的夸奖之话。
旬亥一回宫内便学着给他母亲听,里织听罢咯咯笑着不停。
西月与半辛同坐在七术旁,将族长之位传于意远之事不过半日已经传遍了整个荒界。
意单皱着眉等着两人回来,无奈西月身边还站着杏声,不能多问。
直到杏声走后,已经是夜里,意单白天里想问的话已经像冰雪一般融化掉了,就是直直地看向西月,一句话不肯说。
落复惹得掉了眼泪,族内大多人听了不知是喜是忧,也不敢多问。
西月将骁满的书信带回,除了粮草之事,骁满提到了一位名叫安阳的人,称那人很有可能与九尾姜晴有红药联命。
只字未提所谓石瓮公子。
石瓮事关三殿下,安阳与九尾姜晴有关。
西月简单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西月又仔细看了两遍,亲手烧成了灰烬。
如杏声所说,青蚕丝从青蚕山上送了来,半辛还专门派遣工匠将西月的弓组装好才离去。
三日后,大队按时启程,西月在车轿中,杏声则在外骑马。
大多数人并无习得法术或驯服坐骑,神车马轿又奈何人太多,路途又远消耗不起,故而马队铁骑是队伍的主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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