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殿门,落了地,一同步行往前。
“大师叔既然逗留至此,定是夫子有重要之事。”
杏声一边说着,一边请亲知坐下,又说:“但说无妨。”
亲知一向做事稳妥,杏声料定他有事相托,话语至此,等他下话。
“殿下心直口快,我也不多作推诿,确有要事。”
亲知皱着眉叹了一口气,又说:“夫子近日不便走动,可忧心南水一带之事,想必殿下也略有耳闻。
此事涉及众多,南水族又与兽界水界白界接壤,情形十分复杂。
我曾到过南水,在边关处兽界白界之人并不在少数,大多与荒人一般,已然分不开。”
杏声听着,反问:“夫子的意思是?”
亲知顿了顿,双手抱拳放于胸前。
他严肃地说:“夫子说:能解决南水之事的人,只有殿下您了。”
杏声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道:“夫子和大师叔怕是看错人了,我不过才回来不久,荒界之事我尽不能全知。
何况是处理南水这等棘手之事。”
看杏声有意推脱此事,亲知料定硬说定是不行。
别的不说,南蛮南蛮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南边乱了那么多年,要想做到和中原一般安定,不落个年的心思,没人愿意动这块。
这明显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明面上要去解决南水族和温纸族的争端。
但若一旦殿下也好,其他人也罢,一旦踏入此处,便是与南边治理脱不了干系。
再不然,也要视察一番才算有交代。
亲知话题一转,带着些许惊喜说:“传闻,石瓮公子助阵三殿下之事,想必六殿下也有所耳闻。
夫子说,六殿下诸事繁忙,若是石瓮公子能早日归朝,说不定也能解决南水之事。”
“那就是假御风术者,哪有传的那么神奇。”
杏声撇了撇嘴。
他当然知道亲知话的意图,那蹩脚的激将话术伎俩就像哄小孩一样,杏声不禁在想,这究竟是亲知的意思,还是道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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