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到了便知道了。”
杏声见绒狞这样,心里直生闷气。
“我不想见他。”
绒狞努着嘴,“不见也得见。”
“杏声。”
听到声响,沿着台阶往上看去,一台宽大的长桌,桌角明显的笨重,更像是从地面上长出来的。
端坐在正中央桌面后的凳上,是一位两鬓斑白的男人,声音沉重沧桑。
他轻轻地抬双手,分别抓住桌面两角,身体微微往前。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杏声。
“见过荒主。”
杏声恭恭敬敬的行礼,他低着头看向脚,荒主七术听罢,脸色并不好看,表面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自从杏声母亲春忻过世之后,杏声吵闹过几个年岁,而后不愿当众再叫他父亲一声。
但他自小跟随春流大将军前往边塞,又认定他本性不坏,不管杏声作何反应,七术仍然心中抱着侥幸。
七术接着问道:“你戍边之事过几日再来问你,如今兽虫之事,你可有办法解开?”
“温雀族和青蚕族都在场,他们才是医者族群划分,问我何意?”
杏声一面说着,一面用目光扫过站在两边的族长和宗老们。
从白怀和骁满的描述上,杏声得出一个简单明了的结论:兽虫之事不过一场病症,交予医者们才是正道。
但也知道,这群人要他来一趟这大殿内,就是让外人知道他知晓此事,不得不处理好。
这种被架起的责任,杏声最是痛恨。
只见被视线扫过的族长宗老都缓缓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上,免得惹来祸事。
七术自认此事确实亏了杏声,他嘴角微微抽搐,但眉眼之间任坚定严肃,将手收了起来,往靠背微微靠着。
又俯身往前仔细看了看杏声两边的两位公子,七术拿起桌面上一圆物,抓在手中,继续靠在软枕靠背上。
他问:“白怀,你怎么看?”
白怀心中大概有些预感会被问话,大大方方的鞠了一躬。
回道:“臣下以为,既然兽虫病是由于兽虫引起的,将兽虫灭了,才最为彻底。”
七术听罢,若有若无点了点头,知道白怀说话做事木讷,还想等他多说几句,不料卡顿在前。
七术露出笑来,先称赞他的想法,想敲打他一下。
接着又问:“既然有所想法,那你可有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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