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很清楚,炎郎不只是属于她一个人,更是有着身为仙的责任,对她来说,只要能和她的炎郎在一起,在哪儿都是家。
“白炎神君呢?”
镜瞄向木屋虚掩着的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赫莲笑了笑,“炎郎去办夜华天尊交待的事去了,我们走吧,他稍后会追上我们的。”
彼君虽然怄气,没同瑾瑜去天界,却是在魔界,盯着天界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天帝竟然从中作梗,想要教唆瑾瑜离开自己,积累许久的怒意瞬间爆发了。
瑾瑜前脚刚走,他后脚跟着一跃上了天界。
离天帝最近的月老见是彼君一袭红袍飞舞而来,大惊失色,“是……魔……魔君!”
众仙如临大敌,一个个严阵以待。
托塔李天王道,“魔君,我天界与你无冤无仇,你身为魔界之王,怎能因一个妖女,而逆天行事!”
“本尊何来逆天?”
彼君冷笑道,“倒是你们尊敬的天帝,他挑唆本尊的女人背叛本尊,还想对付本尊,现在你们还来同本尊说道义,说无冤无仇?”
托塔李天王却还死撑道,“那也是天帝的权宜之计,若不是你袒护那妖女,天帝何以出此下策?”
彼君妖异的红瞳涌动着暗黑的水流,“这么说本尊是咎由自取了?”
不是咎由自取还是什么?一界魔君竟是给一个妖女耍得团团转,真是可笑!
托塔李天王虽心里是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我绝没那个意思,只是想奉劝魔君,莫要再执着,回头是岸。”
“回头是岸?你们这不是给本尊定罪了吗?还说不是那个意思?”
道不同不相为谋,彼君懒得再同托塔李天王废话,凌厉的目光扫向其身后,“天帝,你就想做缩头乌龟,躲在人后吗?”
天帝正是在疗伤,听到这句,猛然睁开眸,赤红的血丝遍布他的眼白处,他黑发随着起身的动作,和衣袍一齐舞动,一股白中泛黑的气流萦绕在他周身,泛着寒气,“魔君,你当真要以天界为敌?”
放狠话谁不会?彼君展开唇,漫漫道,“本尊要修正你的话,你以为你代表的便是天地无上的权威?不,你错了,本尊只是与你为敌。”
“那就休怪本天帝不客气!”
众仙纷纷为天帝让开一条道,天帝一步步走向彼君,眸中绽放着寒光。
话语未毕,彼君化作一道红光,主动攻上去,他倒要看看,这天帝究竟有何本领!
谁也不知道这副景象,还落在了中途登场的瑾瑜三人眼中。
见那群仙人皆是看得聚精会神,谁也没人发现她们,镜耸了耸肩,极是失望道,“恩人,我们来得好像不太是时候?”
“……”
瑾瑜哪有功夫去理睬镜的抱怨?她的心神早就落在了那抹天际的嫣红身影,随着他每一个闪身,每一道翩然的身影,心脏忽高忽低提起。
彼君……是她误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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