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了,遥遥驰来的小车令我毛细血管贲张,因为它是我最熟悉不过的“蓝鸟”
,原来这只蓝鸟是专门从事野外作业的,车上挤满了四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其中一个正是被我白揍了的三哥。
那“蓝鸟”
路过我车旁时闻都懒得闻我小面包车一下,在他们看来在潮阳新棉镇这个小地方看到了我的车,无疑是见鬼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来了一个以逸待劳,要不是被这伙人偷了后心那才叫不值。
嗯,跟着去看看小娘们的应变能力,要是小娘们连这几个小卡拉米都搞掂不了,那就别再跟着我混了。
车子进了村庄,道路变成了一条条通向各家各户的羊肠道,车子七拐八拐的,在一家离路道的破败房停下,因为那家太穷了,连路都修不进去,那就是张小菊——罗明春的家?瞧那车子熟门熟路的,叫三哥的没少往里面跑。
我不禁压紧了眉头:地方上难道就没王法了么?他三哥经常到这儿来胁迫人?
哦,从修的路上来看,地方政府也是欺负穷人,说不起话的闹不出事的,懒得管你。
当然了,老实人、穷人实在好欺凌,他三哥们随便挽一个圈圈套套,派出所的就打睁眼瞎了。
穷人,世上最可怜的是穷人了,别说他穷人维护不了自身权益,被有权钱的人手腕随便一个玩弄,就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
看看一层老式矮房门敞开,和里面的话语声,说明小娘们并不笨,已摸上小菊家了,并且正在与小菊拉姐妹关系,以小娘们悲天悯人的心肠,叫小菊做姐姐并不奇怪。
车子停下,三个壮汉如鬼子进村般,猫身直扑,而三哥留在了车上,不用问,此时最想见到小菊的是三哥,小菊的身上留下了他太多回忆,毕竟他在香港挥刀火拼的峥嵘岁月已成过去式了,现在小菊年轻的身体任他纵横驰骋,足以抹泯他过去的一切记忆。
之所以他还坐在车上,估计是我的拳头到现在他还没吃完。
三哥打开车窗,在里面有一口无一口的朝外吐烟圈,看得出,对小菊动手他内心也不平静,是不舍?还是……我叼着“五叶神”
烟摸进了车窗口,伸手拍拍仰面八叉的三哥,道:“来,兄台,借个火。
三哥待看见是我时,饶是他再坚硬的五官也表达着惊悚,他急忙伸手向下摸东西,但我知道他摸出来的绝不是是善茬,有可能摸出的玩意叫我立马上西天。
手起掌落,直接在他后颈椎来上一下,堂堂的大三哥头一歪滑了下去。
这还不够,我把他像拖死猪一样,扔进车子后备箱,要他醒了也不好过。
不是我不够人道,他奶奶的,欺负别人孤儿寡母的是人干的事吗?老子有一千种理由要收拾他:混黑道是这么混的吗?街头火拼老子还敬你是条汉子,混成了欺负孤儿寡母,是为人所不齿!
骂骂咧咧的,把三哥打包了我还不出气,又对车屁股踹了两脚:奶奶的个呸,天杀的黑社会干出这码子霸凌弱小之事不足为奇!
我是什么人?公序良知!
不然为什么自己一身官司缠身,却还来追查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罪恶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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