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
‘找我?’两个还没说出口,年安便再也说不下去。
可是,王爷刚才见着他的时候却压根没提这回事。
难道王爷已经是对他失望至极,连理都懒得理了吗?
年安内心崩溃,悲伤瞬间逆流成河,将他整个人淹没其中。
抱了抱慕荣,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年安悲壮地道,“无论如何,也不管以后怎么样,咱永远是兄弟。”
慕荣抬起手,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呀,难不成傻了?”
“我可没空和你在这瞎折腾,王爷和王妃等着呢。”
慕荣一面对年安道,一面指挥着侍婢们,只留给年安一个背影。
年安看向长亭,足足有半晌,然后才唉声叹气地离开。
“今日兴致这么好,竟想起要赏荷。”
卫颖在倚栏处坐下,斜倚在柱子上看着一池的荷花。
“若是夫人相陪,为夫自是日日都有兴致的。”
司徒诺在她身旁面对着她坐了下来,嘴角边漾着一抹笑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
卫颖眼角浮上一丝浅浅的笑意。
“非也,只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司徒诺接过她的话,话里有话。
“自醉往往最难以清醒。”
卫颖偏着头,眼角余光略过司徒诺覆在她手上的手掌。
“若能共长醉,那又何妨?”
司徒诺拨弄着手中的纤纤玉指,“夫人的手指生得当真好看,十指明如玉,纤若削葱根。
改日为夫替夫人将指甲修理,再用凤丹色点缀一番……”
“唔,那定然是全天下无与伦比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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