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目瘴的身体奇形怪状,极其恶心,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但是一个能让那么一大坨东西完全消失掉的毒药,更让人害怕的汗毛直立。
李欢言身子抖了抖。
“要是我刚才碰了这个药粉会怎么样?”
“你和黑目瘴不一样,它的血是黑的,而你的是红的”
。
简而言之,就是会化作一摊血水。
李欢言往回走了两步,突然又向后退,坐的离云梁也远了些。
本来觉得秋水弋强的可怕,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善良无害的小大夫,手里却有这么可怕的东西。
要不他们是一起的呢,真应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黑目瘴变成一摊黑水,秋水弋也吃了一惊,“我本以为那药粉是专门克制黑目瘴的东西,没想到你随身带这么可怕的毒药。”
云梁摇摇头,“它不是用来对付黑目瘴的,也不是用来对付人的,这是我用来清洗银针和刀具的。”
秋水弋的眼神缓和下来,但心里对旧燕堂更为好奇。
云梁的很多东西,他都闻所未闻,这些东西或珍贵异常,或强大实用,好像都不应该来自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门小派。
云梁叹了口气,“你总是把我想的这么坏。”
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也知道很委屈,“我真的不是很坏,很坏,很坏的人。”
秋水弋笑了笑,“不是很坏很坏,那是多坏?”
云梁腼腆一笑,伸出手指捏出一丝间隙:“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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