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自己命中有一大劫,此劫是否就是前世时燕弃雪跳楼自尽的这一命劫呢?师父不让自己与周围人牵扯不清,那即是说,这一劫应该与情有关,那又应该是个什么劫数呢?
燕筱筱心底有数不尽的疑问。
然而,无论未来的命运如何,她既然已经决定踏上那条路,便再也不会回头!
即便是一条死路,她也得咬着牙,一条道走到黑!
想到这里,燕筱筱倾身跪地,向着柳雪晴深深一拜。
“师父的话,徒儿谨记在心。
不孝徒儿拜别恩师。
此一去,山高水远,不知何日能够再见。
望师父保重身体,万事顺心。”
柳雪晴眼见燕筱筱主意已定,素知自己这个徒儿哪里都好,就是脾气不是一般的倔强,唯有再叹一声。
她伸手托住燕筱筱,语重心长道:“皇宫禁院规矩甚多,不比为师这草庐随性自在。
筱筱以后务要谨言慎行,免得行差踏错,无端地惹下祸事。”
燕筱筱点头应是,接着又是深深的两拜之后,才由着柳雪晴将自己拉起,随即开口道:“师父,徒儿临行前,尚有一事相求。”
“你说吧。”
燕筱筱遂将自己所求之事,徐徐告之。
柳雪晴神色诧异,心底似有颇多困惑,但难得地没有出言追问,只是有些为难地道:“你知为师我甚少到外界走动的,但既然是你临行所求,我自然会设法为你办到。”
说到这儿,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过些时日,有位故友会来我这拜会,不如,我就让他来办此事吧。”
“好,便依师父所言。”
柳雪晴伸手拂过燕筱筱的额发,长长的叹息一声,“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谨记。
你这内功心法不同寻常,切忌大悲大喜。
否则于身体有害!”
燕筱筱见师父说得如此郑重,心下也生出些疑惑。
回想燕弃雪的武功,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师父,我这武功?”
柳雪晴打断道:“你只要记得为师的话就好,其他无需多问。”
“是。”
第二日,天尚未大亮,燕筱筱就拜别了师父,随同纪擎苍离开了这个自己生活了近一年的小屋。
他们一行人,除了纪擎苍外,还有十余名随行的侍从。
燕筱筱大致看了下,都是练家子,遂不由得暗自咋舌。
看起来这一次就算自己不同意回去,只怕他们也会使用强硬手段押自己回去做那傀儡。
这时,行在队伍前头的纪擎苍似是看到了这边马车上掀起的窗帘,也知她应是在向外张望,便打马回鞭,向这边驰来。
燕筱筱眼见纪擎苍奔自己来了,立时放下车帘。
经过最近这几天的频繁接触后,她体内的燕弃雪在纪擎苍出现时,已不会再蠢蠢欲动了。
面对如此大仇,已能做到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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