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公的。”
刚回来的萧启森听到我提出的问题后,表现地有些疑惑。
似乎对于在这么长久的相处后却仍然没有看出狗的性别而感到奇怪。
“不可能!
它都没有小鸡鸡。”
路雪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我当时也是因为路雪的这一条论据太具有说服力,才没有怀疑这条狗的性别。
现在看来,它作为一只常年跟人类接触的大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被阉割的关系,才导致看起来没有。
虽然一般的阉割只有拆蛋环节,但大部分的狗在阉割之后,枪管的部分还是会有相应的影响,变得不明显就是其中之一。
加上它的毛本来就长,挡在下面,不明显加上遮挡,就完全看不见了。
“我当时亲自做的手术,虽然是按照书上现学的,但手术很成功。”
“啊?”
路雪揉着白沙的脑袋,神情有些忧郁道,“白沙,原来你是太监呀。”
白沙似乎听懂了我们说的话和指指点点,罕见地表现地有些忧郁,整条狗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看起来兴致不高。
“还有,现在我要休息了,你们能不能搬到隔壁房间去睡,这里休息区连着休息区,没必要非得睡在我这房间吧。”
我看着整齐的房间经过我和路雪的摧残已经变得有些面目狰狞。
基本书杂乱无章地摊在床和沙发上,原先摆放在桌案和柜子上的东西被委屈地挤在角落,还有厨房里吃了饭没洗的碗,和灶台上的油渍。
我有些歉意地挠了挠头,自己邋遢惯了,一没注意就变成这样了。
“没差啦,我们不嫌弃你,你睡沙发就好了,哎呦!
疼!
陈闲,你拍我干嘛。”
路雪揉着脑袋,委屈地朝我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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