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将军接过公子平的书简,他拿起便大声念道:“赵孝成王六年,长平之战期间户家私吞百姓田产百亩;赵孝成王八年,户家吞田产一百二十余亩;赵孝成王十二年,户家私吞田产二百七十余亩······”
一行行的数字,一行行的记录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扎进户家人的身体中,随着时间越来越紧凑,田产的数字也越来越大。
户老太爷和户爵身体一阵阵的发软。
“户老太爷,这还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没有全部的拿出来,你这些年到底侵吞了多少百姓的田产?”
廉颇将军脸色铁青。
户老太爷看着面前的公子平,他想要上前抓住他的衣领质问,但被狱卒给喝止了,怒目圆睁的户老太爷愤愤的说:“平儿,你为何如此待我,如此待你的舅舅和你的表哥?你身上也流着户家人的血啊,你为何如此?”
“外祖父,你关照我是因为疼惜我吗?”
“那是自然,你是我女儿的孩子啊,我怎能不疼惜你?”
“是吗?那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公子平说出这些话来,户老太爷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你怕了吧,我爹就是你害死的,我爹死后我娘也因为过度忧伤导致她郁郁而终,那时候我才四岁啊,我娘去世的时候只有我在她床头,你与舅舅那时候在哪儿?”
“平儿,你母亲确实是郁郁而终,但你爹的死并不是我们害的啊,是他暴毙,我们并未亏待他啊。”
户爵极力的回应。
“舅舅,事到如今你还在隐瞒,我爹的病并不是什么大病,是你们联合医馆让他越吃药越病的严重,最后让他才病逝。”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们做的?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户愈爬起来没有好气的骂着,“我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一个叛贼之后,不是我们,你早就被砍头了你居然还来冤枉养育你的外祖家。”
“你们为何养育我难道你们自己不清楚吗?那处铁矿是我爹发现的,我爹本来意愿是将铁矿交给朝廷开采,为赵氏王朝出力,而你们为了占为己有就将我爹害死,还将铁矿伪装成茶山,让朝廷无从查起,勾连户部伪造田产记录,贿赂刑部让他们对户家网开一面,你们做的这些让我如何对你们感恩戴德?”
公子平的声音嘶哑愤怒,在一旁听的洛伊依更是一脸难以置信,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居然牵连出如此之多的事情来:“这户家到底还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洛伊依一边唏嘘,一边继续听着他们的辩驳。
“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你有何证据证明你说的是对的?”
户爵回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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