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与把严坼送去学散打了,受伤了就及时用药,四年下来,有了自保能力,严家才肯放她出来。
——
“差不多了。”
她提醒说。
严坼围着一件红色的围巾,手插在黑色长款风衣的口袋里,清隽地站在不远处看着程燧挑鱼。
六年她出落得越发冷清,高拔的身高站在那就足够引人注意。
程燧仔细挑了一条大小适中的鱼,回头嘟囔地说:“大过年的怎么能差不多,肯定要挑最好的啊?”
回头去想牵她的手,但是看见她把手都放在口袋里了,就顺势把手放在她口袋里。
“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挑。”
“不用了,阿姨会做的。”
严坼没直接打击他,这么多年了,也就会做一道酸辣鱼。
程燧又买了点东西,才打算回去。
“阿坼,那里有糖葫芦。”
程燧眨着眼睛,软声道,“你给我买一个嘛!”
“……”
严坼低头看他,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有钱。”
“那能一样吗?你送的和我买的是两回事!”
程燧耍赖,非要严坼买。
严坼垂了垂眼皮低头看他,周围购置年货的氛围热闹,寒风里的喜庆,只有她好像真的融入在寒风了。
“你好,多少钱。”
她问。
“我全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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