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遮死后,祁宴就不再禁锢林桥的出行自由。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这一个多月来,将林桥关在庄园里,真的只是因为担心林桥的安全,害怕他被江以遮报复。
还是说,江以遮得知成小易死讯后,自焚而亡刺激到他了。
林桥每天早出晚归,极力避免待在别墅里面,即便如此也是避免不了每天晚上被祁宴打扰。
“滚开!”
林桥跑了一整天的外卖,好不容易洗完澡躺在床上,结果祁宴那畜牲穿着浴袍就又压在他身上,他不厌烦的骂道。
“不滚!
我都睡了这么多天的沙发上了,今晚上我就不走!”
祁宴不满的吼道。
林桥耳朵被这大嗓门震得疼死了,愤怒的推搡着身上的祁宴,道:“今天不做!
滚回你的房间睡去!”
“这就是我的房间!”
祁宴双手紧紧抱着林桥,一脸无赖道。
瞧着林桥无语极力的样子,祁宴拿脑袋蹭了蹭林桥的脖子,不满道:“大前天没做、前天没做、昨天没做、今天一定要做!”
“做你个头!
滚出去!”
林桥咬牙道,越发觉得祁宴就是个变态。
明明他不喜欢男的,极其厌恶跟男的做这种事情,尤其厌恶祁宴这个疯子。
“不滚!
做完再滚!”
祁宴嘴上嚷嚷着,手却不规矩的去脱林桥的衣服。
“啪!”
林桥一把摁住祁宴的手,气急败坏道:“你找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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