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南山老杨问:“怎么败露的?”
“他们做得巧,没人知道。”
黄二毛摇头,却冷笑一声:“不过,却给我知道了,那渔夫一下水,我一看就知道不对,就悄悄跟着去了他们家,跟了几次,再听听他们邻居间的对话,我就猜到了原委,然后我就怒了。”
它说着一拍桌子:“我虽然是黄鼠狼,却也见不得这种卑鄙小人。”
“换我也见不得。”
南山老杨叫:“那你怎么弄的,咬死了他们?”
“就和这次一样啊,我一个屁,麻得他们痴痴呆呆的,然后,用声音控制他们的神智,我当时还没死,不能附体,但我可以诱使他们自己走出去,自己暴光自己,他们就这么败露了。”
“后来呢?”
南山老杨兴奋的问。
“后来官府判了那同伴斩刑,那妇人骑木驴到死,神婆也一样。”
“该。”
南山老杨兴奋的大叫,举杯:“这个值一大白。”
“确实。”
孙原道:“人在做,天在看,迟早还是有报应的。”
黄二毛对朱长风道:“那个马所长的同事,很有可能,是给什么神婆师公用这种邪术控制了,在江底挖沙子。”
朱长风凝眉:“但这个要怎么查呢?”
“这有何难。”
黄二毛拍胸脯:“包在我身上,看到采沙船,就下水查一下,看水底下是不是有人挖沙,不就成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
孙原点头。
“那就辛苦你了。”
朱长风举杯:“要是真能查出这案子,记你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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