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位叫蝶舞的妇人声音很好听,软软糯糯,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加上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杀伤力爆表。
白浅浅暗叹上天太不公平,给了一个行为不端的妇人闭月羞花的容貌,却给了她一张鬼脸。
不,说鬼脸都有些抬举。
“相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况且,我也没有得逞。”
蝶舞指了指箱子,“你独自押送他到信州,需要好些时日,身边总得需要人照顾吧。”
经过一番折腾,铁木卓的火气也消了几分,冷哼一声,不去理会蝶舞。
蝶舞识趣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小山村。
当然,那两个孩子,还在木屋里呼呼大睡。
他们明日醒来,会发现好心在街头收留他们的夫妇,早已不见踪影。
小小年纪的他们,当然更不会想到,他们只是这对夫妇演戏的道具。
看着马车启程,看着铁木卓和蝶舞消失在山村,白浅浅几次想出手,但都生生收了回来。
宫奇小美男,谁让你不听姐姐的话,欢天喜地选择留在木屋内,选择留在妖艳妇人的身边,不让你吃吃苦头,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什么叫蛇蝎美人。
马车沿着颠簸的山路缓慢向前,由于天黑的缘故,就连识途的老马都差点在几个弯道失足。
蝶舞突然停了下来,警惕地朝后面望了望,夜色依旧,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怎么了?”
铁木卓不耐烦地问道,“要是不想走,就别跟着我,去找你那些老情人吧!”
蝶舞柔柔地挽住铁木卓健壮的胳膊,“相公,我这不是担心有人跟踪吗?他是什么身份?能没有几个高手保护?我总觉得今天晚上这一切都太顺了。
若他这么好抓,金主为何要花那么大的手笔请我们夫妇出手?”
铁木卓面色严肃起来,回头瞧了瞧木箱,快步上前将箱子打开,里面的人还在昏睡,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再瞧了瞧四周,“若真有高手在身边,他怎么可能轻易受骗。”
“你说会不会,那些高手藏在暗处……”
不是她蝶舞多疑,而是她始终有一种被人窥视的错觉。
虽然她武功不算赏金猎人里面最高强的,但花招绝对是最多的,但凡他们接下的任务,无一失手,靠着这些傲人的战绩,她才能掌管帮中南分舵所有事务,才能在帮中有立足之地,才能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
和蝶舞相比,铁木卓则要粗心得多,完全凭着那么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闯荡江湖,当然,他也没少吃亏,他武功不高,常常挨打,多亏蝶舞从中斡旋,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对蝶舞包容之至的原因之一。
蝶舞附在铁木卓耳畔说了些什么,铁木卓点了点头。
两人停了下来,绕着马车走了一圈,洒下不知名的药粉,冲着夜色吼道,“老娘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刀剑快,还是我的毒药快。
若再不出现,我就毒死你们的主人。
别以为我们不敢杀他,杀人,对我们阎罗殿来说,就像杀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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