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啦?”
周立寒捏了捏陈瑰意泪痕未干的脸颊,笑嘻嘻的,“那我叫他们别讯问了,关一晚上就行。
放心,诏狱很干净的,他不会被老鼠咬的啦。”
“不!
是!
谁关心他啊?!”
陈瑰意气得直跺脚,又伸手要打她:
“你嫌摄政王最近消停了不搞你了是不是啊?你把项娉华抓起来他都未必找你,可你抓沈铭,你知道沈铭帮那个老狐狸做过——咦?”
她斥着斥着哭腔又上来了,但还没完全上来,就从自己说的话里意识到了点什么。
秦箬比她先反应过来,睁圆了眼出三连问:“你是故意抓他的?那按的罪名呢?也是早有怀疑所以才疑罪从有的?”
“显然是故意抓的啊,这还能不小心抓啊?”
周立寒用有病的眼神瞅她,又得意道:
“罪名嘛,当然是多亏咱们陈司典跟我蛐蛐,司乐府中疑似有被硬塞来的水货。
我本来没在意,但今儿个在芙水楼见到项娉华吧,嗯,从她身上看到一件东西。
方才先去北镇抚司查了些情况,嗯,果然,很好。”
“我跟你蛐蛐司乐府的水货?”
陈瑰意愣愣,想起来后猛一拍掌,“哦,那个天城来的娘娘腔!
他果真在大通试里有舞弊贿赂?还贿赂的是沈铭不,项娉华?”
周立寒嘘了声:“还不完全确定,再看吧。
你只要告诉我,心不心疼沈铭挨审讯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陈瑰意用力地呸了声:“心疼男人?我盐巴吃多变傻子啦?审!
使劲儿审!
我跟他掰了可不是他想娶项娉华那么简单,背地里还做了不知多少腌臜事!
我一个志在成为人民音乐家的乐者哪里能与他沆瀣一气你尽管把他抓着扫黑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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