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可能永远都把那孩子藏在屋里。
想起男孩那病怏怏的模样,周立寒既无语又无奈。
这小病秧子若是常年不见光、不行动,只怕要养成废人一个,白吃白喝。
得想个什么办法,叫那群人以为他死了,不再关注此地。
“你说得轻松,我是怕没那么简单。”
乐台嗨了声,“就怕凭空给我生个什么罪,扣顶什么帽子。
反正吧,咱大家近日提高戒备,可千万别被人捕风捉影。”
周立寒难得没兴致跟他开玩笑,只作一揖:“大人所言极是,卑职遵命。”
“怎么了这是,你丫从今早开始就恹恹的,”
乐台拍了拍她的头,“我寻思着你也没跟我去输钱啊。
难得偷闲两天能不能高兴点,没过几天又要来事了。”
谁给自己找了这么大麻烦能高兴起来,这时候闲可不会高兴,会闲得心慌,周立寒叹气问:“又要来什么事了?”
乐台道:“上旬漳城不是遭了海贼吗,虽然打走了,但破坏挺厉害的,漳城临海大量百姓流离失所。
知府下令各城分别接纳一部分流民,由各地县衙主持,各城锦衣千户所督察。”
要接流民入城?周立寒心下一动,问:“那流民入城后,是不是要筛选其中青壮力充入守备军,或是编入锦衣所?”
“是要啊,就很头大。”
说起这个乐台也不高兴了,“虽说流民入编锦衣卫,其职位不可世袭,但那也要多出好多张嘴来分食啊。”
周立寒此时已想出了解决麻烦的办法,反倒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头大的,流民入编一年内只有补贴没有薪水,是省钱了。”
“怎么回事啊你,我笑的时候你耷拉脸,我耷拉脸的时候你笑,反了你了。”
“哈哈哈哈,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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