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姐姐的血脉压制,韩千山头皮发麻。
挠挠头笑着说:“前些日子,某市的野猪泛滥成灾,政府组织赏金猎人猎杀,每斤10块钱从赏金猎人手里回收野猪。”
韩千山晃晃防声口哨:“我也当了赏金猎人,用这个口哨把五头野猪勾引到陷阱里,拿到了两万元的奖金呢。”
他一脸嘚瑟,特意把仿声哨放在背包里,就是为了装逼讲赏金猎人的故事。
沈东升眼里一阵炙热:“千山,能不能把这个口哨借给我用几天?”
“没问题,你拿去用。”
韩千山把口哨装进盒子里,伸手就要递给沈东升。
韩诗诗一把夺走盒子,背着双手质问沈东升:“你想打野猪?”
沈东升点点头,弱弱地说道:“我不在这边打,我回老家打野猪。”
韩诗诗一脸严肃:“哪都不行,野生动物保护法全国通用,野猪是三有保护动物。
前些日子有新闻报道,两个男子打死一头四百斤的野猪,被当地政府判刑六个月。
小沈,你也想坐牢?”
“我不想坐牢,我也看过野生动物保护法,但是……”
沈东升一阵语塞,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六十年代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野猪是祸祸庄稼的祸害,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更关键的是,个人打的野猪归个人所有,可以合法的去食品站出售。
沈东升也不在乎野猪能卖多少钱,主要想靠打野猪洗白自己的钱。
他现在有八千块钱,可以在这里买很多粮食、布料、鸡蛋、大肉等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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