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开始没报多少希望,认为董策不过是夸夸其谈,毕竟他太年轻了,怎可能洞悉一切?
但他也不傻,没有一口回绝,只是提出一个期限,配合董策把演出戏。
现在听到闫六居然到衙门自首,秦麒兴奋得差点就忘了穿上官袍便冲出去审案了!
“嘭!”
惊堂木一响,秦麒压制兴奋,威严而冷淡道:“堂下何人?”
“草民闫六!”
闫六跪在地上道。
“大胆!”
秦麒忍不住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喝道:“你这杀人凶手,竟还胆敢以草民自视,真是一点不知罪啊!”
闫六吓得连连磕头道:“回禀府令大老爷,草……罪民之罪!
罪民如实相告,希望大老爷能饶了罪民一条性命。”
“嗯,说吧,你为何行凶杀人?而且杀的还是本府的捕快!”
“罪民没杀人啊!
大老爷……”
闫六立即辩解道。
“胡说,你没杀人,为何潜逃?况且,本府已经派人收罗证据,你若再不招来,本府可要大刑伺候了!”
秦麒冷冰冰道。
闫六心中一寒,赶紧如实相告道:“罪民的确没杀人,杀人者另有其人,而罪民只是帮他们抛尸。”
“嗯?”
秦麒眉梢一挑,皱起道:“你且说过明白!”
“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有一个红袍公子找上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在指定的河道抛下尸体,当时罪民没有答应,但是他派人抓了罪民老母,威胁罪民,罪民无奈只能答应,但有了第一次后,罪民便再也没法脱离他们了,被他一次次强迫去抛尸,罪民真的没杀人啊!”
“原来如此,那么威胁你抛尸之人,你可认识?他姓谁名谁?何方人士?”
秦麒问道。
闫六立即连连摇头,口称不知。
便在秦麒即将发怒时,一旁方牧上前一步,转身面向秦麒抱拳道:“禀报秦府令,卑职似乎听说过此人,可否容卑职来盘问一二?”
秦麒眼中狡黠一闪即逝,故作惊讶道:“哦!
方总捕居然知道,很好,你且问问看,若是一人,立即给我拿来!”
“是!”
方牧应诺一声,便开始向闫六说起一个红袍公子的相貌特征,听得闫六不断点头,连连口称:“对对,就是他,就是他……”
不等两人说完,秦麒早已是急不可耐道:“既然是,那就给本府速速去抓人回来受审!”
“是!”
方牧立即抱拳称是,转身招呼一众捕快便冲出了府衙。
整件事,看起来合情合理,但仔细一想,却处处透着诡异,但此刻没人去在乎这些,因为堂中最重要的三个人,唱的可是一出不能揭穿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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