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皖只不过是一个孕体而已,一旦这个孩子离开她的身体,就再也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就再也不属于她,不是她的孩子,以后就算见面,也是陌生人而已。
她不认识少爷,又如何会认识这个小孩呢?
她凄冷一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长久的无奈。
“白玫,今天,我想跟我哥哥通通电话,行吗?”
苏皖埋头,眨掉了眼睛里的一滴眼泪。
眼泪落在她软绵绵的裙摆上,立刻消失不见。
白玫看了苏皖一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拍拍手,将剥好的白白一小碟坚果递给苏皖,道:“苏小姐,不要让我为难!”
晚夏的天气,到了傍晚已经有了一些凉意。
几片树叶落下,风一吹来,还未完全成熟的梨子飘来一阵酸香的气味儿,引人食指大动。
苏皖接过碟子,纤白的手指捏着白胖的果肉,咬着唇,埋头掩下眼中的泪意和失望:“白玫,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白玫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不管是什么日子,这都不合规矩!”
白玫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将平日的随和收了起来,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站起来看向苏皖:“苏小姐,少爷规定的散步时间快到了,我进去准备一下,您吃了这些果肉,开始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头进了屋子里面。
苏皖叹息一声,将碟子又重新放到身旁的小石桌上。
抬头看向满满一树由青翠已经变得有些哑黄的梨子上,喃喃自语:“今天……是我的生日呵,我,19岁了!”
几片树叶应景的飘了下来,缓缓的落入草丛里。
她起身,捡起一片捏在手里把玩着,想起一句话,说道:“树叶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呢?”
说吧,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滴在树叶上……
“苏小姐,我先下楼去了,晚安!”
“晚安!”
苏皖看着转身下楼的白玫,叹息了一声,说道:“今年的生日,就这么过了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再有半个多小时,今年的生日,就这么过了吗?
“兹……兹兹……”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屋子里的灯,忽明忽灭的闪了起来。
苏皖一愣,这样熟悉的感觉袭了过来。
头顶的灯光,一下下的闪烁了起来。
这……这种事情,只有少爷进她房间的时候,才会发生的。
难道……是少爷回来了吗?
苏皖瞪大眼睛,看着头顶忽明忽灭的光线,一种奇怪的感觉袭了过来。
奇怪,这种感觉明明就是……期待么?
她甩甩脑袋,强压下自己心中这种奇怪的感觉,连连的深吸了几口气,屋子瞬间暗了下来。
“咔嚓——吱呀——”
门扉忽然传来一声轻声的响动,先是锁被扭开的声音,再接着,便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踏,踏踏……”
“噗通……”
苏皖的心,不停的狂跳了起来,腹内的孩子,似乎也跟着凑起了热闹,狠狠的踢了苏皖一脚……
苏皖吃痛,蹙了一下眉头,用手抚向腹部,腹内的孩子似得到了什么安慰一般,停止了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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