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鹜打了个哈欠,脸侧触感柔软,他闭着眼蹭了蹭,这个抱枕上的信息素比衣服还要浓一些,明鹜此时心满意足,睡好了,肚子就咕噜响起来了,明鹜蹭下了床,打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廖晨源。
对视,沉默,廖晨源小声开口“我的衣服被子……”
明鹜脸色瞬间爆红,不管前世还是过去,他可都是没干过这种事情,更不说被当事人抓个正着,或许是重生在了二十七岁他的身体里,他的心智逐渐热烈,更像曾经的自己。
明鹜轻咳一声故作镇定“我,我帮你搬……”
话说了一半,明鹜转了个弯,他眯起了眼睛,心里想着为什么要搬,自己卧室的床本就是双人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夫关系,就该睡一起的。
这么想着,明鹜抬起头,却看到廖晨源波澜不惊的平淡眸子,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明鹜有着莫名其妙的自尊,就像大学时期喜欢林柯,那就暗戳戳对人家好,就等着对面发现,死活不肯开一个口,全身上下嘴是合金打的。
此时此刻,明鹜又说不出话了,明鹜心里念叨着,只要廖晨源问一句,自己就顺着说,皆大欢喜。
不过明鹜明显没想到廖晨源的反应,廖晨源点了下头“谢谢,我自己来吧,我……方便进去吗?”
明鹜迟钝的眨了下眼,为什么廖晨源不问一句呢?这种情况不都应该问一下怎么回事吗?明鹜都想好了,只要廖晨源开口问,自己就能说是易感期的缘故,却一点没想到廖晨源什么也没问。
明鹜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廖晨源抱走了衣服被子,还有被裹在被子里的抱枕,关上门,就没有了交集,明鹜吸了口气,打了败仗一样坐回床上。
“就是易感期才这样啊,平常才不会去偷衣服。”
明鹜自言自语说服自己,却一时间怔住,他怎么这么幼稚起来,需要的话开口就好,他又不是真的刚结婚还闹脾气的毛头小子,他是切切实实和廖晨源已经结婚过九年的人了,明鹜挠了挠耳朵,拍了拍自己的嘴。
廖晨源这边,他确实没有问,他们是结婚一年多了,但是廖晨源自认为自己没什么权利去问,一年半遇到的几次易感期,除了第一次兵荒马乱的,之后廖晨源都应对的很好,而且明鹜因为信息素等级高,会平衡体内,易感期是积累一定程度了才会爆发。
而廖晨源自己不同,他弯腰打开了衣柜的抽屉,那里上了锁,留着明鹜折叠整齐的一条领带。
廖晨源垂下了脑袋,oga天生的每个月都会面临的发热期是他逃不掉的,结婚第一个月的时候,他委婉的在发热期来临前表达了需要明鹜的信息素抚慰,他都没好意思开口说别的,只是希望明鹜留下一点信息素。
而就算如此,廖晨源也记得明鹜脸上的讥讽,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羞耻心被捣碎,他没再多说什么,在明鹜嘲讽的注视下逃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贴了两片抑制贴,打了一针,他异常恨自己为什么是个oga,为什么逃离不了本能。
终于,廖晨源做了他自认为很出格的事情,他趁明鹜不在,溜进了他的房间,搬了个凳子坐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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