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被弄得头皮发麻,低声道:“谢星忱,你别这样。”
“哪样?十分钟前你还让我随便选。”
谢星忱蛮不讲理。
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头一回知道原来性子那么冷的人,嘴唇这么软。
谢星忱恋恋不舍地拉开距离,抬头看着他眼底的潮湿。
于是单手抱着劲窄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抹了下对方敏感到泛红的眼尾:“把死对头亲哭了,我怎么敢的。”
“滚。”
林曜脸颊涨红着咒骂,“我才没哭。”
“嗯,你没哭,你最凶了,整个星系里爪子最锋利的猫猫。”
多大的人了,还讲叠词,恶心。
林曜觉得这人真的很不要脸,还能贫嘴,应该是好了一点:“松手。”
心里倒数着时间,等到估摸着那群学生差不多快赶过来,谢星忱才把人放到一边。
林曜靠着门板,盘算着之后的计划。
歇息了一会儿,他才缓慢开口:“一会儿我们要怎么办?”
“你想要让他们觉得我们在干什么,我配合你。”
谢星忱伸手拽他的手腕,把人推到洗手池前。
“但在这之前,洗把脸。”
林曜抬起眼,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嘴唇像是染上了胭脂,从眼尾到脖颈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眼底潮湿。
怪不得谢星忱说把他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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