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数之不尽的银针伴随的风衣的滚动,不断如暴雨般落下。
而地面的各样毒蛇,不管是哪个部位被扎伤后,短短两秒的时间不到,都是纷纷满地打滚。
修长的身体挣扎蜷缩,最后统统盘成一坨,不断搅动身体腹部,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等到雨势渐小,唐翦手中鱼线一扯,风衣自己飞掠而回。
唐翦双手举起,潇洒的将其重新穿上。
少女冷冷的看着自己损伤惨重的蛇宝们,脸色微有怒意。
刚刚的暴雨梨花针,少女明白那不过是这家伙的一个示威而已,否则自己不可能就站在原地还毫未伤。
相传这暴雨梨花针,是唐门第二代家主所创的招数,杀力之大,威震当时的天下武林。
当前这个男人一照面便用上了这一招,是想跟自己表示他真正的狠招,都在后面?
针尽后,那卡其色风衣回到唐翦手中,在重新穿上风衣之后,本该意气风的唐翦此刻却不由皱了皱眉头。
在众人不解其意的视线中,他将两只胳膊交叉于胸前,而后用力向身侧两边一甩。
瞬间,十数只奄奄一息的黄蜂,从袖口掉落在地上,无法再度起飞。
唐翦不由心中对眼前这个穿着苗疆服饰,长相颇为甜美的女孩产生些许的芥蒂:
“它们什么时候飞进我袖子里的?”
同样这次该轮到少女幸灾乐祸的时候却也反而面色凝重的看着地上黄蜂,不解问道:
“不对!
明明已经扎中了,怎么他会没有反应?”
少女眼力极好,观察也十分细腻。
看着那些个被抖落出来的黄蜂,它们那带有毒株的尾后针全部都空空如也,甚至还就淌出虫汁。
这说明它们已经是将尾针扎入了对方体内才对,这样它们才会奄奄一息的坠落地面。
可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却跟没事人一样呢?
唐翦嘿嘿一笑: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
你再不跻身蛊身圣体,我可就真不跟你客气了啊?”
少女口中银齿紧咬,心中盘算着自己本命蛊还在那个疤脸男人体内暂未收回。
再加上自己现在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自己再一次跻身蛊身圣体。
钟山只觉得再这么打下去,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苗疆的蛊师中虽然曾有蛊仙会这类教派作乱,但在被收拾了之后,形势有所好转。
眼下正是诏安的好时机,于是接过话筒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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