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王的手也太脏了……幕雪逝忍不住唏嘘了两声。
赶紧用手去擦,却发现根本擦不掉,像是长在了身上一样。
结果等幕雪逝把手拿下来,发现自己的手也变得黑不溜秋的,样子甚是难看。
咋回事?幕雪逝赶紧溜下床,眼睛扫视了屋字一周,发现了不远处的铜镜,踮着脚尖跑了过去。
“额……”
幕雪逝自己都吓了一跳。
原本已经被水冲洗干净的脸颊,这会儿又变得脏今分的,幕雪逝用手去擦,结果发现和胸口的巴掌印一样,根本擦不掉。
而且越是擦,颜色越是重。
幕雪逝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脸由白变灰,又由灰变紫,最后物底变得黑黝黝的,和自己手掌的颜色如出一辙。
不光是脸,连脖子也是如此,幕雪逝张开嘴,发现自己的牙还是白色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可能是今天下午又是徐粉,又是在土里打滚,又是被人用水泼,不小心感染了吧。
幕雪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在外面的部位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清澈雪亮的,其余全都乌七八黑的,几乎和眉毛一个颜色。
他忽然想起了刚才自己骂灏凛的一旬话:非洲人搞上黑猪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
难道是遭了报应了?
不过幕雪逝转念一想,顿时明白刚才灏凛为什么脸色突变了,肯定是被这张脸吓到了。
想想谁会看着这么一张脸还有欲望,那肯定是严重的白内障。
要是这样,自己就没有留着的价值了吧。
幕雪逝没想到关键时刻,自己还因祸得福了,顿时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顾自得意起来。
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口,幕雪逝发现自己睡觉的时候,这张门已经被修好了。
速度真快啊……幕雪逝禁不住感叹道,又伸出手,把门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把头钻了出去。
左右看了一阵,凡是被幕雪逝扫到的下人,全都瞪大眼睛后撤一步,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幕雪逝开口打了声招呼,“嗨,你们好。”
那些下人听到声音,全都呆住了,这明明就是屋子里一直叫唤了一个下午的那个声音。
难道凛王一直和这样一个人待了一个下午没出来?还在屋子里说说笑笑,举止亲密,禁止任何一个人进去打扰?甚至那难得一见的三殿下,都为了他,和凛王发生争执?
实在是……口味太独特了……那些侍卫和侍女禁不住全身发冷。
幕雪逝趁他们都在愣神的功夫,赶紧跑了出去,甚至上面只穿了一个亵衣,下面光着脚。
结果还没跑几米远,就被反应过来的两个侍卫冲上去逮了回来,再次关进了屋里。
“凛王让我走的。”
幕雪逝在屋子里大声嚷嚷,又去推门,结果发现门已经推不开了。
那两个侍卫,干脆靠在了门上,以防幕雪逝再次出来。
一是实在不想再看他的那张脸,二就是因为凛王的吩咐。
在屋子里的人,除了凛王本人以外,一律不准出去。
管他是不是凛王看上的人,只要不被他走就对了。
幕雪逝又去找窗子,结果发现连窗子旁映衬的都是高大的人影,出口已经堵死了,硬闯是不行了,假如灏凛再不放自己走,自己也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凛王,您手上的毒不能彻底根除,只能暂时遏制住。
除非有了下毒人的血,涂抹在上面,这毒自然而然也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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