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知煦前几日三番五次求见时,她已经猜到沈知煦或许知道了些什么。
今日她直白地提起自己母亲,瑞云便确认她一定猜到了自己的身世。
她曾见过上一任宁德侯夫人,也记得她的嗓音,与自己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所以沈知煦是故意这么说。
瑞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
房中气氛压抑到几乎令人窒息。
沈知煦等到麻木,甚至打了退堂鼓想要告辞之时,都没再听见的声音。
她暗暗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就在她要告辞时,忽然听见屏风后传来一声叹息。
瑞云略带惆怅的嗓音响起:“我并不知你母亲的嗓音是如何,但我想起一个故事,不知沈小姐有没有兴趣听?”
沈知煦赶紧道:“有兴趣。”
屏风后又沉默片刻,瑞云才缓缓开口。
“曾经有一个女孩,被送去邻国和亲,那时她才不过弱冠之年,可邻国的国王已近五十岁。”
“女孩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嫁过去不是为了男女之情,夫君年纪越大,说不定越好伺候。”
“可她不知道的是,邻国国王久病缠身,早已不问朝政,邻国其实有一位隐在国王背后的摄政王。”
“老国王没有实权,女孩的日子便过得十分凄惨,任谁都能踩她一脚,比婢女还不如。”
“甚至那位摄政王还强迫她,将她关起来日日羞辱,女孩不肯低头,越是这样,那人便越是变着法子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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