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同光这几日实在郁闷。
原本他想在秋猎大展风采,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可第一日就摔断了腿,他只能待在院子里静养。
太医让他至少在床上躺三个月,但谢同光躺得浑身难受,没几日便出来在院中四处溜达。
每次想到自己如今这样都是因为沈容卿,谢同光就恨得牙根直痒。
又想到她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谢同光更觉得恶心。
尤其是几个与他不对付的皇子在他面前阴阳怪气时,谢同光头都抬不起来。
他故意不去看沈容卿,也不想承认这个孩子。
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沈容卿怀了他的孩子,如果在此时退婚,那便是无情无义,必会被民间百姓们指着脊梁骨骂。
谢同光只能一忍再忍。
这日他在院子中溜达时,听见隔壁传来沈容卿的辱骂声。
隔着一道院墙,他并未听清沈容卿到底在骂什么,可光是听见沈容卿的嗓音,谢同光便觉得作呕。
同时心中又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这几日他一直有股邪气无处发泄,这会儿沈容卿像是撞到他气头上,他想着过去教训教训。
毕竟沈容卿以后是他的王妃,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算什么样子?
他气冲冲走出院门,正要往隔壁去,迎面跑来一人直直撞进了他怀里。
谢同光只有一只脚能发力,没站稳差点被撞到。
他正要发火,却感觉怀中之人撞在自己身上的胸脯甚是柔软。
不像沈容卿那般干瘪的身材。
谢同光忍下怒气低头,见撞到他的是一直跟在沈容卿身边的那个小姑娘。
许是沈家旁系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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