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煦觉得心里空落落,有些魂不守舍。
方晴从旁边小跑过来,大咧咧地说道:“放心吧,这种场面督主见多了,几个叛军而已,督主必能马到成功。”
沈知煦愣愣地点头,也觉得自己多愁善感。
季临寒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其实根本不用她瞎操心。
就算谢同光死在南境,她都不相信季临寒会出事。
“是我想多了……看来这几日太闲,得找点事忙活起来。”
“好啊。”
方晴笑着道:“刚才有婢女搬来许多花,我找人栽到院中,你看放哪里合适。”
“婢女?”
沈知煦眼睫微闪,忽然嗤笑:“我倒是忘了,这府中的婢女小厮大多都是贺云瞻的人,得全换一遍。”
方晴拍着胸脯道:“交给我吧!
我早就摸清所有人的底细,哪些是贺云瞻的人,我一清二楚,我这就去办。”
“等等。”
沈知煦喊住她:“此事先不着急,眼下有件更着急的。”
片刻后,沈知煦与方晴站在了贺府大门口。
方晴找了个膀大腰圆的打铁匠,让他带着锤子来将“贺府”
的牌匾砸了。
“我早就看这两个字不顺眼,天天从这里进来都觉得晦气。”
方晴便指挥着小厮把门匾卸下来,叫打铁匠挥锤子。
沈知煦也道:“岂能让这如此东西继续待在我家大门上,砸吧!”
她不光要卸下来,还要将牌匾砸得稀巴烂,借此出一口多年的浊气。
铁匠一锤砸下去,那牌匾上立刻有了裂纹:“不咋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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