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知煦那间雅间的门被关好,谢同光才款步迈入他的房间。
他走到桌前坐下,摸着下嘴唇轻声道:“真有意思……”
在他身边还跟着个侍从,见他如此侍从小声问:“王爷可是看上了沈知煦,属下可以把人绑去王府。”
谢同光冷目瞪了他一眼:“本王洁身自好,高风亮节,怎会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
侍从赔着笑脸道:“那是,王爷在百姓们心中品行最端,有些事咱们私底下做呗……”
谢同光不置可否,视线落在房中一个花瓶上,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后,他幽幽道:“本王的确对她有些兴趣,她比沈容卿那个蠢货顺眼得多,只是她已嫁为人妇,本王总不能与贺云瞻抢人。”
“这有什么?以前王爷又不是没找过嫁作人妇的女子,再说咱们有钱有权,不怕他们往外说。”
“慎言。”
谢同光又瞪了侍从一眼:“沈知煦与旁人不同,你万不可随意行事。”
“是。”
但侍从不解:“她有何不一样?贺云瞻那个废物不过是个六品小官,应该很好拿捏。”
谢同光沉声道:“本王倒不担心他,而是担心季临寒……”
“先前在宁德侯寿宴上,季临寒摆明了告诉所有人沈知煦是他的人,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也不知何时扯上了关系。”
“的确有些可疑……”
侍从也想不明白,便恭顺地站到一侧,闭口不言。
谢同光侧头看向墙壁,目光深沉到似乎能透过墙壁看见另一侧的沈知煦。
看了好一会儿,他对侍从道:“去查查季临寒与沈知煦到底是何种关系,又是何时相识,有关于他们的事,都给本王查清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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